负指数の歌

你又在找谁的灵魂

身为彭格列的我跳槽到了港黑-27

#第一人称,有名字

#家教有自设

#剧情流+友情向+并肩战斗

#综文野/家教/某科学/猎人

#脑洞巨大,欢迎捉虫or意见





里包恩坐在沙发背上,九代目坐在沙发上,阖眼思考着。


身为彭格列的直系后代,这可不是什么妙事。但千优一向纯粹漂亮的死气之火绝对不会突然变成这样。


九代目扶额,思绪杂乱,点点头绪一闪而过然而不再脑海中留下一丁点儿痕迹,就好像被某个恶意顽劣的少年抹去痕迹。


他叹了口气,又承担起一系列事情,温和地对着里包恩和拉尔笑笑,移动电话拿出来,拨向了那个令他也觉得绝不好对付的男人。



温醇声音响起,手术刀被某人插入桌中。身旁幼女拿着红色蜡笔涂涂画画,画中是金发绿眸的少女。





——




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和森先生达成了什么交易,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只知道,我未来、至少两年内都要在意大利度过,甚至连西西里也不允许出。



这也太过分了吧啊喂!我怎么可能不出门啊!



我深呼吸几次,将手中匕首收入衣服内侧的专门口袋中,躺在了训练室的地上。


突然一只小兔子跳过来、又慢慢变成了三只、四只、五只。


我惊了一刹,小心翼翼地想要去抚摸兔子温顺的毛发,它们却又突然消失。


我无奈地坐了起来,手撑地转了下身,看向门口的弗……玛蒙?



我愣住了,呆呆的看着漂浮在半空中的某个彩虹之子,讷讷道,“你看起来可不是会搞这种可爱幻术的幻术师啊,玛蒙。”



玛蒙没有理睬我,只是在我手旁落下,语气沉静没有起伏,“我只是觉得你这样会影响工作。”



这样?哪样?



猛地回神,我才发觉到自己一天都不在状态。

浑身戾气不说,甚至早餐午餐都没吃,一直这样练啊练。




哦,我明白了。


我恍然大悟,拍了拍手,笃定开口,“我绝对是想吃横滨那家卖的螃蟹了。”



玛蒙:……



“Giorgia,你不是对海鲜过敏吗。”

哦,即使没有即视化,但我好像已经看到了玛蒙脑门儿上的黑线,听到他语气中满满的震惊。



我不怎么自在地偏过头,继续扯谎,“那就是好久没对上芥川的死亡目光,不怎么习惯了。”



“……?”


“哦,或者是好久没吃到中也给我带的小吃,有点不适应。”



“???”



“或者是广津先生……”



“Giorgia。”玛蒙在我讲话间隙打断了我,即使斗篷罩着,但属于幻术师的一丝丝危险气息还是令我有些发憷。




他就那么静静地,也不说话,只是在看着我一分钟后自顾自地又离开了房间。

我怔怔地坐在地上,突然将脖颈上的项链摘下,简单的圆形挂坠背面刻印着的“seyu”极为精致。

过了半晌,我将匕首拿出来。

银白又漂亮的刀刃上染上过许多鲜血其中不乏有我曾经在练习时留下的。




脑袋里昏昏沉沉的,我咬咬牙,用力在小臂处划了一刀。



别,这可不是什么非主流自残黑化行为。



鲜血迸出,我飞快跑到训练室内屋中取下纱布做了简单处理,就踏着凛气走向了某个办公室。




我现在脑袋可是十分清醒啊。




——



千优只会对熟悉的人发怵。



其他人只会冷静冷静更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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